Sue

开开心心咕咕咕?

触不可及[二十](一期一振*女审神者/无法成为谁的唯一)

“相爱竟不可接近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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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当番的时候,心神不宁到了极点,反反复复地回想着晨间的对话,清妩轻而易举的释怀,让他鼓足勇气的道歉近乎于重拳打在了枕头上。像他这样恶劣的刀剑,终于彻底被她放弃了吧,他这样悲哀的想着。

与她之间的复杂感情,已经远远超出他的处理范围了。

他心不在焉地喂着马,想着自己离开后的事情。

清妩已然是很出色的审神者了,他看着她一步步成长,嘴上不说心里是清楚的。她的优秀程度是超过经验范围之外的,完全压过作为姐姐的自家主殿。完全不是审神者作为军师和指挥官这样角色的杰出,而是作为战士和将军的杰出。她有着靠近她便如身在融融日光下般充沛的灵力,关键时刻甚至可以保护刀剑的战斗力,哪一点都是审神者中非常难得的品质。加之这些日子里积攒下来的委托符,她辛辛苦苦做日课囤积的玉刚、冷却材等,只要她愿意,要拥有自己的一期是很容易的事情。

她会有很好的未来,但这都与他无关了。

只是不知道,以后呼唤近侍时,会不会叫惯他而顺口唤作“一期”,处理文书的时,会不会抱怨自己一直以来的苛刻,夜里噩梦惊醒时,会不会也怀念起他来。可是终究会褪色的。他在她生命里留下的印记,轻到不需要她有心忘记,不过是她大好人生里一抹点缀,仅用以调调生活的味道。

终究没有成为谁的唯一的好运气。

从前的主人不留他,现在的主人留不住。

回到部屋的时候,本体刀被布帛包裹着,极珍惜地放置在案上,本体刀已经在他马当番期间进行了手入。

然而作为主人的女孩已经离开了。

以前都会等他回来的。

另一头,女孩子侧身躺在榻上,肩膀颤抖着,竭力抑制住哭声。

好不甘心。

从一开始就知道,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是过一天少一天的。因此每一天都过得好珍惜,明目张胆地偏爱他,委屈自己也不舍得他难过。可是姐姐还能为他做到吗?大概自己的珍惜,本也就是廉价的。

拜访用的振袖和服,已经做好放在几案上了。

“审神者大人,一期一振已经出发了。”狐之助在门口同她说:“新的近侍安排好了吗?“

审神者身边总要有近侍的,然而是谁却不那么重要。

“我忘记通知药研了。“她只好这样说。

狐之助歪了歪头:“如此……这就帮大人叫来。“

时间会快速刷新人们身边的一切。

迎接一期的是他没见过的刀。

非正式的拜访也没有疏忽,整肃地穿着深蓝色的狩衣,新月弯弯沉在他眼底。

“远道而来辛苦了,这就把拜帖呈与主殿。“

明明是滴水不漏的漂亮话。

“今天倒是很正经嘛。“这句戏谑来自于清欢,含笑自然而然地问他:”穿狩衣的缘故吗?“

却偏偏让人觉得不痛快。

近侍偏头示意了一下她,金黄的发带穗子在光下曳动着。

清欢这才转过头。

“是一期到家了啊。”一副“原来如此”的表情,惊讶倒是多于欢喜的。

“一期前来送拜帖,归家尚需几日。”他保持着微笑,言语也很是得体。

“这丫头的近侍呢?怎么不来送?害我们一期三过家门而不入了。”清打了圆场,象征性地责备了自家妹妹,实际不露痕迹地拉近了与他的距离。

“主殿莫怪。”一期自然无条件配合她的:“长谷部极化修行去了,丸里一时没有合适的,就派我来送了。”

说着,三人往室内去了。

“也就是说近侍就在你和长谷部里轮换?”清欢的惊讶写在脸上:“她的初始刀切国呢?”

“要怎么说好呢,其实国广君的话……更喜欢一个人呆着吧?”

“可那毕竟是她的刀剑啊。”清欢一对柳眉皱得紧紧地:“这样地偏倚你,不知道手底下的刀剑心里该怎么想了。”

一期心里反驳着,难道没偏倚长谷部吗?一直以来都担任队长,修行也先紧着他。就凭他是个外人,便不配她的爱重吗?

“总归你是要回话的,把这个带给她。”清欢脸上尽是作为长姐的担忧,转头吩咐她的近侍:“三日月,把匣子里的御札拿来。”说着当着一期的面就掏出厚厚一叠来:“叫她抓紧锻刀。”

他心里叫嚣着不要接不要接,然而惯性让他伸手:“我会代为传达的。”

“归还在即,务必做好一切交接工作。”言简意赅的道别,清欢一向是挑不出错的审神者。

有朝一日,清妩也会成长为这样的审神者吧。

这是她想要的,他要做的就是努力地促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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